Month: February 2022

古老的大麦 Bere Barley

圣诞和春节已过,酒商们扭尽六壬纷纷推出限量商品,务求将大家的荷包收割得干干净净,但很可惜,因为贫穷的原因,笔者已经对那些推广免疫,因此也没有受到诱惑而过度消费,真好…… 那不如回归务实,写一下名为 Bere 的大麦吧! 很久以前写了一篇有关酿酒大麦的文章,也大概了了解到大麦品种的更替速度,原来快的令人咋舌;然而在那个鸟不生蛋的 Orkney 奥克尼群岛上,空扩又布满泥煤炭的土地,寒冷多雨又大风的气候,实在称不上是一个适合耕作的好地方,但偏偏有一个古老的大麦品种,在这严苛的环境中屹立过千年,虽然二十年前差点就遭到现代品种的淘汰而灭绝; 但在近年,这种高大、古老、又爱躺平生长的独特大麦 – Bere,却悄悄复活了! 2002 年,Orkney College UHI 的农学研究所进行了一个谷物研究计划,目的是希望为苏格兰高地和岛屿地区所生产的农作物,开发并提供新的市场和发展机会,提高当地农村的自给自足率,其中包括一些现代化的谷物品种以外,当地古老的 Bere 大麦自然也成为了项目领导人 Dr. Peter Martin 教授的研究对像。 Bere,发音为 bear,也被称做 bigg / bygg / bygge 等名字,有考究是源于古挪威语中的“农作物”一词,它是一种春天播种,夏生收割的 Six-row barley 六棱春麦,适合在生长季节较短,日照时间较长,沙质或微碱性的土壤上生长,成长速度非常快,尽管播种时间较晚,但往往却是最早进行收割的作物,因此在奥克尼当地也有“The 90 days barley”的美名。 然而,虽然 Bere 拥有一些优点,但其缺点亦是让它差点灭绝的主要原因,那就是产量;以现时苏格兰产能最大,普及度最高的 Laureate 二棱春麦为例,产量轻轻松松便超过 7.5 吨/公顷,而古老的 Bere 却只有可怜的平均 3.2 吨/公顷左右,连一半的数量也不到,再加上容易“倒伏”的特性,即十分容易向地面弯曲(有点像“麦田圈”那种感觉吧),增加了其收割的难度。 而在二十一世纪初,全苏格兰也只有 Orkney 奥克尼群岛、Shetland 谢德兰群岛和 Outer Hebrides 外赫布里底群岛上的少数农民种植,加起来也只有 10-15 公顷的农地种植 […]

拉弗格女皇 Bessie Williamson

威士忌制造,作为苏格兰其中一种历史悠久的传统产业,“男尊女卑”似乎也成为了传统的一部分,而在从前,女士在蒸馏厂里面,只能担任像是文员、秘书等,对酒厂影响力甚微的角色;然而在上世纪六十年代,有位女性却打破了这种顽固的苏格兰传统…… 她,就是 Laphroaig 曾经的掌舵人 – Bessie Williamson(1910-1982)。 1910 年 8 月 22 日,狮子座的 Elizabeth Leitch Williamson 在格拉斯哥 High Street 的家中出生,而原来是一名文员的父亲 John Williamson,在一战时作为炮手加入了英军的 Royal Garrison Artillery,但不幸地在 Bessie 八岁时于法国阵亡,母亲 Agnes Whyte Paton 便开始担当起独自抚养三名孩子的责任。 1927 年,Bessie 被格拉斯哥大学录取攻读艺术学位,并于 1932 年获得硕士学位后毕业;而在等待正式工作前,她开始担任她的会计师叔叔 William Paton 的办公室助理,亦为日后的故事埋下伏笔……在这段时间,她日间为一些餐厅进行会计工作,在晚上则来到夜校继续进修文书相关技能。 但在 1934 年的夏天,她的未来即将迎来一次巨变;有说在当年的夏天,Bessie 和好朋友 Margaret Prentice 在暑假时来到艾雷岛度假,并又刚好的得知,Laphroaig 蒸馏厂刚好有一个速记打字员的临时空缺,而又刚好跑去申请职位,成功了…… 而另一个说法,则来自 Laphroaig 的官方网站,似乎比较可信: 1934 年的夏天,当时 Laphroaig 蒸馏厂的老板 Ian […]